秋水与长辞在线阅读 第462章（第1页）

再有任何期待，也不再有任何牵绊。

她缓缓转身，朝着镜子...《秋水与长辞完本》免费试读所谓的“药”，不过是让她了断自己生命的毒药罢了。

“药吗？”她轻声自语，眼神幽深，“看来，他终究是下定了决心。”

柳如霜看着她的神色，心中不忍，却只能低声劝道：“娘娘，奴才知道您心中苦楚，但事到如今，娘娘若能安然接受，或许还能保留一些颜面，免得受更多的折辱。

颜面？”苏清韵微微一笑，笑意中带着一丝凉薄，“如今我这副模样，哪里还有什么颜面可言？”柳如霜无言以对，低头不敢再言。

苏清韵转身，走到庭院中的一棵老槐树下，伸手轻轻抚摸着树干。

这棵树曾见证她与沈怀瑾在这里密谋天下的日日夜夜，也见证了她从宠妃到废妃的每一个阶段。

“如霜，你可曾后悔？”苏清韵突然问道，声音轻柔，仿佛是在询问自己。

柳如霜一愣，随即低声道：“奴才不敢。

是啊。”

苏清韵自嘲地笑了笑，“你不敢后悔，我也不敢，但有时候，我在想，若是当初我没有卷入这场争斗，没有助他登上皇位，如今会是怎样的结局？”她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遗憾与痛苦，仿佛是在回望那条早已无法回头的路。

柳如霜沉默片刻，终究还是开口道：“娘娘，过去的事已无可挽回，您又何必再为此纠结呢？纠结？”苏清韵笑了，笑得凄凉，“我苏清韵这辈子唯一做错的事情，就是将自己的命运交给了沈怀瑾手中，而他，却终究没有给我一条生路。”

她缓缓转身，目光再次落在那满月之上，眼中不再有一丝留恋。

“明日的药，我会服下。”

苏清韵轻声说道，语气平静，仿佛在谈论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。

柳如霜闻言，神色一震，连忙跪下：“娘娘！你不必多言。”

苏清韵摆了摆手，阻止了她接下来的话语，“这条路，我早已走到尽头，既然沈怀瑾已决意让我离开，那我也该成全他。”

她的声音平淡如水，仿佛早已看透生死。

柳如霜泪